牽動全球政經產業新局勢 引發各國關注
文/李振麟
美國就是以色列的背後梁柱
「以巴戰爭」中,美國藉由駐區海軍艦隊來表達對以色列支持,長年以來,眾所皆知「美國」就是以色列最重要的軍事後盾力量,以色列轟炸「加薩走廊」的飛機與導彈都是美國製造的。美國不斷地對以色列國防軍事進行補給,不僅獲取可觀營收,也間接經由以色列來掌控中東地區的政治與金融監控。
近幾個月以來,以色列以「哈瑪斯恐攻」為理由,對於加薩走廊百姓瘋狂式無情攻擊,包含醫院、孩童,甚至於慈善組織車隊在加薩,都成為以軍殺害的對象,如此毫無選擇性的殘酷做法,造成上千百姓傷亡,引起全球憤怒以及各國交相指責,甚至於觸動中東各國有史以來的大團結,這樣的發展趨勢是美國始料未及的。如果衝突蔓延到「黎巴嫩」及「敘利亞」,將變成「伊朗」與「以色列」間的代理人戰爭,所要付出的經濟損失代價更是難以估計。
而拜登政府受不了每天飆高的「加薩走廊」無辜百姓傷亡數字,在全球的交相指責壓力下,避免外界將「以色列」的行為歸納為拜登政府在背後的默許。目前美國總統大選期間,美國境內也有數百萬的中東選民,許多校園都出現了一系列的譴責抗議活動,還有猶太學生的個人安全也因此遭遇威脅,大量同情「巴勒斯坦」的關鍵性選票因此流失,面對今年十一月份的總統大選,拜登的選情並不樂觀,如此一來勢必造成衝擊,拜登因此震怒,並直接警告以色列總理「納坦雅胡Benjamin Netanyahu」,必須即刻停止戰爭並改變作法。
以色列的惡劣作為,也引發中東穆斯林國家的強烈抗議,導致中東各國與美國的外交關係漸行疏遠。尤其是「葉門」反政府武裝組織,因不滿「以色列」的不人道行為,多次以飛彈、無人機與導彈裝備,對以色列進行反擊,也同步鎖定「紅海」地區的國際商船進行攻擊,造成所謂的「紅海危機事件」。
紅海危機導致許多來往歐洲與亞洲間的商船被迫避開戰爭水域,轉而遠行繞道「南非好望角」,促使貨品航程增加長達數月以上時間,也因此造成歐亞航線的運費翻倍暴漲,對於全球外貿交易與製造業成本,都造成極大傷害。
以巴衝突對於全球金融市場也產生相對影響,起初衝突升溫後,避險情緒高漲,「美元」、「石油」與「黃金」價格皆紛紛跳高,另外「美元」與「國債」也同步走高。尤其是中東地緣政治衝突下,最大的影響就是「石油價格」,「The Economic Outlook集團」首席經濟學家Bernard Baumohl表示,以巴衝突若擴大,將可能再次引發通膨,更不利於「聯準會Feb」致力於壓制通膨在二%目標,因此美國將不惜一切代價,希望以巴戰爭能盡快滅火。
聯準會拖延降息時間
在經貿政策方面的影響有:
一、銀行金融貨幣利率皆按兵不動:通膨對於全球經濟造成一定程度影響,雖然「聯準會」將目標訂在二%,卻不見任何進展。鮑爾聲稱,目前通膨情況,仍然是高於疫情前水平,尤其是美國商品與房價仍然偏高,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來觀察,央行的利率策略是傾向於按兵不動,直到通膨數據發生明顯變化,當然,這一切最終會得到答案的。
二、沒有明確的降息時間表與條件:因為聯準會遲遲拖延降息時間,又不斷以各種理由來搪塞,政策上繼續保留彈性空間。「聯準會」的思維是想隨著時間推移,慢慢將通膨降至二%以下,因此當被社會大眾詢問,到底在什麼情況下,才會開始進行利率調整?鮑爾僅表示:「只有當我們看到具體情況時,才會有所作為。」而無後續指示,如今暗示九月份可能降息,如此唯有那時刻到達時,才會看到真正答案。
三、降低停滯性通膨的衝擊隱憂:因為市場上完全不清楚,央行何時才會有明確的降息指令,降息完全依據於相關數據,如果勞動力市場因此走向疲軟一途,則聯準會就必須即刻啟動降息開關。如今美國境內生產毛額 (GDP),已經顯示美國經濟出現緩慢成長,消費力道也呈現萎縮,人民對於美國經濟可能進入停滯性通膨,如今聯準會的任何動作,都有可能引發市場上的過度聯想,因此「以靜制動」應該是聯準會目前的金融對策。然而近期,美國就業數據出現轉弱跡象,市場認為Fed啟動降息的時間應該是不遠了。
四、降息牽動美債利率:多年以來「債券」和「存款利息」息息相關,今日美債殖利率躍上四%至五%,進而吸引散戶紛紛進場,投資客在「聯準會Fed」還沒啟動降息之前,先鎖住高殖利率,並將「錢」轉進美國債券基金,以求圖利,但也同步推升了債劵票面值並降低利息利率。聯準會面對龐大的債劵市場利息壓力,將每月減持的六百億美元公債上限,放慢至二百五十億美元,再將每月應贖回的抵押擔保證券(MBS)上限,維持在三百五十億美元不變,以此來減少美國債劵每月的發行數量。
鮑爾表示:「放慢縮減速度,並不是促使資產負債表小於原本的幅度,而是期待漸進地接近所設定的通膨目標。」雖然央行一再延遲降息,降息也牽動債劵走勢,但是貨幣降息的那一天終會到來,美國經濟的衰退,也同步影響到債劵的票面價值,美元與債劵等金融商品,在國際大環境中,讓所有投資客更如同霧裡看花。
美元貨幣貿易逆差
聯準會持久不降息,讓通脹持續保持「高位利率」,企圖以資產與貨幣回報率大於世界各國的定律,吸引大量的投機基金投入美元貨幣。近幾個月以來,全球資金明顯流向美國,「美元堅挺」也同步加劇其他國家的通貨膨脹,以美國出口的「石油」與「金屬原料」等大宗商品,都是以美元來計價,然而進口國家,則是以「美元」購買這些大宗商品,也必需要兌換更多的本國貨幣,甚至於面臨高額的利息帳單。
美元高漲對於進口到美國有利,因為會變得比較便宜,卻不利於美國品牌出口,會變得比以前還貴,也更進一步擴大美國的貿易逆差,如此發展下去,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經濟利弊變化,完全不得而知。儘管總統拜登,已多次與本國製造業洽談以解決逆差問題,卻不見得有效。唯一可以確定的方向,如果在美國經濟放緩下,還要面臨高利率的通貨膨脹,對於經濟的發展面,將出現更為不利的局勢。
強勢美元政策 帶給亞洲貨幣劇烈影響
亞洲各國皆面臨美元匯率衝擊,近而呈現強勢貶值效應,其中以「日本」與「韓國」遭遇的貶值衝擊力道最大,因為日幣與韓幣的大幅貶值,帶來難以控制的國內經濟,日本央行在歷經數十年以來的低經濟煎熬後,唯有反向執行「貨幣升息」,才有可能真正解決長期以來的負利率時代。
然而今日超額的日元貨幣貶值,造成消費者與投資者對於日本經濟喪失信心,也造成更多資金匯出轉往國外。強勢美元雖然有助於緩和美國國內物價上漲,卻也造成其他國家的貨幣貶值,消費購買力下降,嚴重影響他國的貿易經濟,美國輸出自己國家的金融問題,卻讓所有人來面對。
如此現象在中國大陸也發生,本來中國大陸經濟已經深受一連串的「房地產破產」與「通貨緊縮」等蕭條困境,為避免貨幣過度弱勢下,不斷推出各種財政策略來緩和,期盼能將貨幣的區間價值控制在一個範圍內,如今強勢美元的出現,促使人民幣更加朝向貶值幅度邁進,對於北京財政單位造成極大壓力。
共和黨並不認同民主黨財政政策
美國前總統「川普」的首席經濟顧問,也曾經是高盛集團總裁兼首席營運長的「Cohn」表示,民主黨的長期高利率政策,並不利於現今市場情況,因為「貨幣政策」與「財政規劃」本就息息相關。民主黨的財政政策會直接影響到投資者對於金錢的使用概念,在市場投資者不願意承擔風險下,將會造成更多的資金投入「政府債券」,龐大的債劵利率,也將大幅增加政府更多的財政利息支出。
債劵基金投資認為,現今聯準會高利率政策下,可以透過六個月期的國庫券獲得五.三%或五.四%的高利回報,為所有投資人嚮往。傳統運作上,投資者都會以「金融商品」為第一選項,後續才考慮到債劵。如今商品投資的思維已經改變,資本進出的風險節奏也發生變化。高盛分析師「卡馬克什亞·特里維迪」表示,就因為通脹不消退而持續保持高利率,且當市場經濟增長出現放緩時,投資者自然會將資金轉向「風險低、利息高」的國債。但是財政政策上,長期處於不降息政策,將會帶來更麻煩的金融貨幣影響。
共和黨總統候選人「川普」團隊表示,對於其他國家的進口商品要提高關稅,並同時運用美元「貶值」的雙重財政下,才有利於重振美國經濟。然而「德意志銀行」表示,依照川普的策略,今日要達成消除這種封閉性經濟的貿易赤字目標,美元至少要貶值二十%,才能達到經常帳面平衡。然而如果進口商品多數已經採取美元計價,如此一來,美元貨幣可能需要貶值到四十%,才能發揮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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